低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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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昱】马佳疼呢

马佳急匆匆跑回酒店,气都没喘匀,开电梯门便看到星元和蔡程昱房间门口站了一大群人,把不宽的酒店走廊几乎堵满。湖人本来就高又帅,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结婚的伴郎团。
他就出门嗦个粉,龚子棋电话都要给他打爆,一碗粉端上来他才挑了一口,就撂筷子走了。
蔡蔡出事了,龚子棋说。
什么事?
你赶紧滚回来就知道了。
马佳眼皮子乱跳,闯红灯过马路差点撞到车。
出事,出什么事?嗓子废了?灯架掉下来砸到人?跟他一样过马路被撞?
蔡程昱那么干干净净可可爱爱,没事就泡在琴房练声,能出什么事?
马佳都不敢开口问,生怕听到什么天塌地陷的消息。人群里悉悉索索的,他听见有人说行了行了佳哥回来就没事儿了,师兄王凯的口气有些埋怨,说你上哪儿去了平时不都在房间吗,龚子棋的眼神更是不耐,横着一双眼老远就上来拉他,穿过人群敲了敲门。
半晌星元从里面拉开门了,迎面一股甜香,从他身后丝丝缕缕散出来。
马佳瞳孔一震,身后龚子棋已经一把把他推了进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星元看了他一眼,抬腿便往里走。
酒店双人间卧室也不大,明明是十一月间,还大开着窗户,床上一个人裹得像毛毛虫。房间里简直像香水泼翻了,大开着窗户也冲不淡水果糖味儿的甜美香气,一股脑涌到马佳鼻子下面,吸进去直冲脑门。
“蔡程昱分化发情了。”
仙子的声音温温柔柔,马佳抬眼看他,从开门起他瞪圆的眼睛就没有一刻变小。
三十六个兄弟Alpha、Beta、Omega都有,唱歌这圈子有些Omega会因为性别原因嗓子偏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些人一打眼就知道是A,比如他,他舍友龚子棋,李向哲,洪之光,有些人一打眼就是O,比如周深,代玮,方书剑,有些看着像A其实是O的,郑云龙,还有些年纪太小没分化,石凯是一个,蔡程昱也是一个。没分化的他居然开嗓就是金光破云的高音,真不知道分化成A或者O是什么样。
已经分化的都还好说,大家都带着抑制剂,A跟A一个宿舍O跟O一个宿舍,一个月嗑一片,或是掺着B混住,录节目没什么问题。最怕这种没分化的不定时炸弹,没想到蔡程昱这就爆了。
是Omega。
“你这个月的抑制剂吃了吗?”星元问。
马佳点了点头。
“刚分化普通药片不起作用,龙哥去给他买注射型抑制剂了,刚发来消息说航天医院没有,又打车去湘雅三院。弟弟实在难受,我想着找个Alpha放点信息素安抚一下他,征求他意见点了几个名字,他都不同意,可惜龙哥又不是A。”
星元的眼神语气都很平静温和,只是叙述事实,马佳却像承不住一样转过头去看床上,蔡程昱被子裹得只剩头顶几根呆毛,细细发着抖。
他有预感星元要说什么。
“我说,要不要佳哥来,他终于没有摇头。”
“……”
“佳哥,你就……稍微安抚一下他吧,他只想要你。”
星元越过他出去了,轻轻带上门的一声震得他如梦初醒。
马佳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蔡程昱对他抱的什么心思。
试唱完《女人善变》,他坐上首席位蔡程昱就弯下腰跟他讲话说哥你唱得太好了,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崇拜。他一直想是不是二重唱分配完出电梯他那一枪坏了事,他只是出身军艺的习惯性动作,是不是被蔡程昱误解了什么芳心狙击?排练《Grande Amore》的时候为了完成度他差不多一句一句帮蔡程昱抠怎么唱,哪里该轻哪里该重,简直写一份卷子答案给他抄,蔡程昱虽然老天赏满汉全席的音色,但是打开一扇窗又关一扇,人生阅历和唱商就要稍差一些。
马佳出于哥哥带弟弟的心思,带着带着怎么觉得弟弟的心思就变了。
这歌本来就是个情歌,一堆“告诉我为何脑中想的总只有你,告诉我为何眼里所见总只有你,告诉我为何全心认定总只有你,我的挚爱”的热烈歌词,弟弟追着他的眼神也像主歌奔高潮一样越来越黏。
为啥学校里倾慕学长的恋情多,就是这种初出茅庐没见过更好的人的小妹妹小弟弟,盯上棵没长歪的树就觉得自己看到了参天白杨,恨不得立刻就要吊死在那树上。
马佳自己也有点绷不住。
跟蔡程昱直播假唱《Grande Amore》的时候还不觉得,好事网友上传他去再看了一遍才发现哪哪都不对,他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眼神,又是怎么一把把蔡程昱拽进了自己怀里。
——是,有谁会不喜欢蔡程昱呢。天资卓绝,勤奋刻苦又有点憨憨呆呆的可爱,老年组个个都愿意照拂他。
冒着傻气和灵气的小太阳,一笑天都亮了。亮晶晶的眼神小奶狗一样看着自己,是个人都绷不住。
马佳心想他妈的这样下去不行啊。
蔡程昱不懂事,他也不懂事?人民PLA干不出来这事儿。
所以选人上车那里他撂完几句硬梆梆的话,连蔡程昱眼神都没敢看,就打开车门落荒而逃了。
他知道年轻的队长非常需要人做他的坚强后盾,但一定不能是他。
这是斩断两人的最佳机会,他何尝不是在自己心上磨刀。
谁知道努力狠心了半个月,碰上了这茬。
星元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一开始都点别人的名字,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点他的名。
马佳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像把丘比特的箭奋力掷回去强迫自己死心了,那箭居然又还是不屈不挠地射了回来。
——到底是丘比特的金箭,还是蔡程昱的金箭?
马佳深吸一口气,拉上窗脱了皮衣外套,缓缓释放青松凛冽的Alpha信息素,坐在床边轻轻拨开被子。
蔡程昱咬着手睁着眼睛望他,眼里水光盈盈,清澈如林间新生的小鹿,看得他心里无端发虚。
“佳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马佳心道我操,“……我哪儿讨厌你?”
“你就是讨厌我,就是……”
没说两句话,眼眶就再也盛不住,金豆子越过精致的鼻梁往下滚。
蔡程昱捂着眼睛不肯松开,马佳用了点力才把他手臂格开,一时也没空找纸,只能用袖子拭他往枕头里躲躲闪闪的眼睛。因为发情而嫣红欲滴的小巧嘴唇颤抖着,鼻头也红起来,马佳哪见过他拼命抑制又抑制不住哭泣的可怜模样,心尖子都在颤,一把掀开被子把人抱起来坐着,蔡程昱伏在他肩上,顷刻间毛衣上就泪湿了一滩。
“我怎么讨厌你了,你说说。”
“你说,有蔡程昱就不需要马佳,还说我变了,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蔡程昱抽咽着不看他,“我知道龙哥一定会去嘎子哥那里,我只想依靠你,可是你都不来,你不签字,你……”
小孩儿清醒的时候一个字都不说,老老实实避着他只当那天从未发生过,发情了意识不清才终于忍不住吐出满腹委屈。
马佳知道,蔡程昱虽然看起来呆傻软萌,其实坚强从不示弱。《Melodramma》前夜被黑,也只是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失眠,一夜没睡第二天照样发挥出惊人的晨光清澈。居然把他逼得哭成这样,当时该有多难过……马佳一时都想抽自己脸。
“我哪儿讨厌你了……我疼你都来不及好不好?”蔡程昱眼泪扑簌簌往下落,马佳稍稍抬起他的脸,叹息着用拇指来回擦脸上的水痕,指腹下的脸柔嫩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皴,睫毛缀满了水晶,连内双都哭出来了。“我当这个恶人把自己的人设都给坏了,真的是没办法……”
“我知道我资历最浅,大家可能都会想找嘎子哥,找晰哥,我都有心理准备,即使你要说……要说你有想好的组合,你想和男中音男低音搭,想找晰哥找光哥,我理解!我都不会那么难过!……可是你为什么要说,有蔡程昱就不需要马佳,我喜欢你就这么让你困扰,默默的都不行,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再留下任何重唱作品,我们的旷世之爱明明那么……”
蔡程昱没有说完,尾音淹没在马佳的吻里。
到底是那娇美红唇一张一合得令他忍无可忍,还是实在怕蔡程昱再爆出来什么惊世之语,马佳自己都不知道了。
有一次龚子棋和他吹逼说,马佳,你知道跟女朋友吵架什么最管用吗,马佳说认错?龚子棋说错,亲她最管用。马佳说你这什么强奸犯的歪理邪说?人民解放军今天就当场抓获你。龚子棋说你恋爱过吗,你不是百人斩你懂个毛,亲她就是你爱她最直接的表达,她只要知道你爱她,什么事都可以原谅了。
……龚子棋这什么狗屁真理,蔡程昱居然真的原谅他了。
晕头转向的Omega不仅没有挣脱,甜美的唇舌还主动和他纠缠在一起,眼泪的咸都化成了甜。
蔡程昱的唇柔软湿滑如果冻,马佳无法形容那种滋味,像很小的时候在地坛庙会上他渴了很久的糖葫芦,现在牙齿只是咬开了表面滚的一层糖浆,要再咬破里面的果肉,不知会流出怎样甜腻的汁。
他这个月吃了抑制剂的吧?吃了的吧?为什么全身都……龙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原本只想进来放放信息素安抚一下的剧本不知道怎么走成了这个样子,暗恋已久的人又是表白又是回吻,分化发情难受也只肯自己安抚,马佳脑子炸裂,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开始升温沸腾,耳畔是如雷的心跳和唇舌搅动的水声,Alpha的本能正在跃跃欲试,要把蜜糖裹的小孩儿吃干抹净不留渣。
马佳本来就不是没有心魔。
他要是心里光明磊落,何必用得着狠话激蔡程昱,拖到节目录完不就完事儿了,天南海北的,能翻出什么花来。
“佳哥,我热……”
“好好好我给你脱。”
马佳把他仅剩的睡衣T恤脱掉,小孩儿光裸的身体露出来,像软软白白、香香甜甜的糯米糍,马佳脑子近乎宕机。
半晌才一把捞起被子围在他背上,小孩儿往他怀里一窝又挣扎起来:“佳哥,毛衣……痒……”
“好好好我脱我脱。”
血冲脑门,马佳脑子发昏,宠老婆的劲儿全上来了。
冰凉的墨绿玉观音硌在两人汗湿高热的胸口,激得马佳一颤。小孩儿的乳尖贴在自己身上,环抱着他脖子,把甜美的唇舌主动送上来,马佳的意志防线土崩瓦解,仿佛四九年的国民党全线溃败。
“程昱、程昱!”马佳勉强拉开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在干什么?”
蔡程昱呆呆地看着他,微张的红唇和无焦距的眼神有种苍茫迷离的诱惑,“你是佳哥,我在做梦。”
马佳差点给气笑:“怎么在做梦?”
“我醒着的话,佳哥才不会这么亲我。”
这小破孩儿……“我怎么就不会这么亲你?”马佳泄愤般狠狠亲一口又问,“你是不是醒的?我怎么就不会这么亲你?”
“佳哥才不会……佳哥才不会……佳哥讨厌我。他去拉蔡尧组队都不会看我一眼。”
马佳真是要气晕,堵着他嘴唇亲到喘不上气问:“你不是跟你龙哥在一起吗?你不是也不看我吗?你佳哥会这么亲蔡尧吗?嗯?!”
“那……那我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佳哥跟每个人重唱都会一句一句弹舌音都帮他抠?你问问仝卓问问鹤儿有没有?”
“我没问……你、你怎么不会……你到处扫弟……”
“蔡程昱,你!……”
马佳真的不想做人了,自己对他特别的好他都不觉得,强忍着气苦为他好赶他走,被他指责自己讨厌他,哭得像自己犯了遗弃罪,马佳真是被节目组发剧本都没这么冤!
“我他妈就扫你一个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年龄小怕你以后后悔,我他妈早把你办了!”
蔡程昱嘟着被亲肿的小嘴一脸无辜:“……你办啊……”
“……”
马佳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把人向后压在床上亲了上去。
Alpha信息素水平已经失控到空前暴涨,北方的风掠过松林拂落簌簌的雪,是凛冽的松针混合雪味,在房间里大杀四方,要让一切臣服。但那Omega信息素却毫不畏惧地纠缠上来,甜蜜温暖,把百炼钢缠成绕指柔,千年的冰雪化成河流。
马佳一把脱了他平底内裤伸指进去,下面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口一张一吸吮着两根指节。马佳简直用当兵时候整内务的速度脱了裤子,俯身上来分开双腿探了探,便整根顶了进去,小孩儿皱着眉发出一声低吟,像嗓子抹了蜜,腻住了金色男高音,一时竟似王晰的声线般撩人。
“疼不疼?”
小孩儿摇头,甬道柔软湿润而紧致,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吸,快感从下腹往全身奔涌,马佳重重喘息着,低头粗暴吻他嘴唇又问:“程昱,我是谁?”
蔡程昱掀起泪湿的眼睫,抬手勾住他的肩背:“佳哥、佳哥……”
叫一声马佳就动一下,性器破开柔软的花心往里顶,直进得不能再深。蔡程昱得了趣地一迭声地叫,马佳就应着他接连不断地动,直把他操得叫不出名字只剩呻吟,金色男高敞开呻吟起来失了三分清亮,却甜甜腻腻像要滴出蜜来。
蔡程昱本就在发情期间,又傻乎乎的平时没怎么纾解过,马佳进来没动几下,便感觉甬道一阵抽搐,低头一看,小家伙居然被操射了。
小孩儿手臂软软滑下来,喘息呼出来的气都香甜可人。
马佳凝视着蔡程昱泛着粉微张着唇的高潮脸,眼角像扫了玫红眼影的娇媚,唇边的痣更是勾人,真想他妈的把他标记了算了。
——难道还能接受别人抱着他矜持地散散信息素就走,幸好蔡程昱一个都没同意,不然他要酸成什么样子。
更别说谁吻过这双唇,这颗痣,抚摸过这少年的皮肤,进入过这甜蜜柔软的身体,见过这高潮情动的模样,日后这唱出金色男高的嗓子会叫谁哥对谁撒娇给谁口交,马佳想想就想发疯。
什么人民PLA高风亮节,什么怕他日后后悔,就是他后悔也没用,蔡程昱只能是他马佳的人。
蔡程昱不似方书剑纯而欲,更不似郑云龙成熟矜贵,但就是刚好戳到马佳的死穴。马佳这种大直男,就喜欢这样天真可爱的Omega,外面耀武扬威,回家俯首帖耳,要保护他宠他一辈子,让他离不开自己。
马佳一把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因为体位的原因性器又含进去了一些,两个囊袋抵着蔡程昱臀间,Omega分泌的液体沾得两人衔接处一片湿哒哒。
马佳的鼻尖摩挲着小孩儿鼻尖,汗都流在一起:“还做梦吗,程昱?”
蔡程昱睁开凝着细密水珠的眼,捧着马佳的脸吻了上去。
是梦还是真实,他分不清。
他只知道马佳的性器胀满他整个身体,肌肉紧实的手臂用力搂着他的腰,温度蔓延汗液交缠,说不出来的满足和安全,仿佛怎样马佳都能托住,如果可以他想窝在这怀里天荒地老。
就让他发梦一时,疯魔一时,明天借分化发情道个歉,当无事发生。
马佳抱着他往下亲吻,从脖子到锁骨挨个挨个吮出吻痕。蔡程昱和一般唱美声的人比,颈项异常修长,喉结突出而漂亮,用力后仰拉长的模样像引诱吸血鬼初拥。
亲吻滑到乳尖,小孩儿无师自通地挺腰后仰,索求更多,马佳笑着干脆上手,粗粝的指腹把柔嫩的粉点揉得又红又硬,又沿着脊柱凹陷一路往下摸,把两瓣白白软软的臀包在手心里拢着揉,真是比小时候揉面还舒坦。
蔡程昱抱着他脖子呻吟呜咽叫佳哥,两条光生生的腿缠着他腰越缠越紧,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在马佳背上蹭。
甬道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抽搐收紧,马佳亲着蔡程昱侧脸,忽然感觉性器顶到的腔口一点点绽开裂缝,一股温热的液体兜头浇上来,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操,蔡程昱生殖腔开了!只要卡成结内射在里面,这个白白软软的小孩儿就!……
妈的蔡程昱是真的全心全意想交给他啊……
马佳太阳穴血管乱跳,强咬着牙硬生生拔了出来,小孩儿还哼唧着表达不满,马佳满脸脏话地在他颈侧腺体上安抚地吮吻,手绕到前面来将两人都硬得只差一点的性器握在一起捋。
小孩儿连那处都粉粉嫩嫩,不像自己青筋饱绽的。马佳常年打球,手心指腹都是茧,揉得小孩儿又是痛又是呻吟,他另一只手索性伸下去揉小孩儿两个球,没玩两下手里的性器便开始弹动,马佳手捋得更快了些,卡在高潮的顶点在甜香的腺体上轻轻一咬。
像糖葫芦被咬破了糖衣,里面流出的汁水果然一样是甜的。
蔡程昱全身剧颤,搂着马佳脖子在紧实的肩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马佳粗喘着顺着他的背:“没事了乖啊。”

蔡程昱眼皮掀开一点儿,看到皮夹克马佳坐在床边低头摁手机,立刻紧紧闭起了眼。
意识渐明,昨晚的一幕幕雨后春笋一样纷纷冒头。他怎么埋怨撒娇,马佳怎么耐着性子哄,怎么亲他嘴唇亲他胸口,他又是怎么缠着马佳索吻,在他身上扭腰呻吟,后来马佳把自己抱去浴室洗澡都缠着不让人走,把花洒开到最大两人淋着水继续亲吻继续做爱,马佳的喘息让他心神荡漾……他啥时候这么浪了,虽然生理课上看过AO发情的科普,可这也太可怕了吧!简直换了个人……
蔡程昱直想拿被子蒙头,又要装睡,只能任脸皮像喝了两瓶啤酒一样涨红成猪肝。
“装睡哪,程昱?”马佳头也没抬。
蔡程昱终于不用装了,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瓮瓮地道:“佳哥,不好意思,昨天麻烦你了……”
“什么个意思?这么客气呢。给自己Omega舒坦不是应该的吗。”马佳拉开被子收起手机,开始拆床头打包的一盒粥。
“?……”蔡程昱想了半晌,没敢往那边想,只得老老实实道:“没,没别的意思。”
“我给你标了临时标记,应该能管一阵,有需要找我,不许找别人,听到了啊?”
蔡程昱眼看马佳舀起一勺粥吹了吹要抵到他嘴边了,连忙连碗带勺接了过去,拨弄了两下,道:“佳哥……还是不了吧……我……”
“你还真想找别人?你给我点名,点!昨晚上你星元哥问你要不要别人你怎么不要?”
“……”
马佳起身道:“你要真找别人,让我知道了立刻标记你。本来想完全标记,那你发情要发个三天两夜,这还录着节目呢,就先算了,等节目录完了哥再管你要,知道不?就这么着。走了。”
蔡程昱脑子都快不转了,薄薄一张脸皮直冒热气,眼看马佳那百万名模长腿快走到门口了才忍不住叫了声:“佳……佳哥!”
“嗯?”
“……你喜欢我吗?”
马佳走回床边,端了他手里的粥盒子放在床头,弯腰在那唇上一吻。“还做梦吗,程昱。”
蔡程昱猝不及防,脸红得跟油爆虾一样。
“不是说了吗,要不是看你年龄小早把你办了。等得到今天。”

马佳刷开自己酒店的房门,龚子棋抬头就笑:“嘿,马大爷回来了?去得够久啊,你咋不跟星元换了就睡那屋呢,反正我是不介意。”
马佳摸了摸后脑勺,含含糊糊道:“龙哥不是买注射剂去了吗,我左等右等咋一直没来啊。”
龚子棋手机一摔,“马佳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龙哥要是早回来了还有你的好事?我可跟你说吧,龙哥是回来了,跟星元在我这一合计,就没去送药。”
“……嗯。”马佳在门口踢着墙纸笑。
“笑屁啊,还不买点水果去谢谢人家!谢谢我!”
“嗐,你们他妈是都早知道了是吗?”
“不然呢?钢铁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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